儀器都調試好后,開始大面積的消毒,接著就開始做切口。
當鋒利泛著寒光的手術刀一點一點把皮膚一層一層劃開的那一刻,牧朵全身如置身冰窖,全身都麻了。
不知是沒知覺了,還是什么原因,她動都動不了,或許就是因為沒知覺了,她才沒了暈的感覺。
她不敢看,但是這次手術實屬罕見,錯過了,那就相當于錯過了醫(yī)學見證。
而且自己是干這一行的,這次手術對她以后的工作幫助很大。
牧朵機械性的扭頭去看挨著她的朱翠芬,她也好不到哪去,手指都要把手套扎破了。露在口罩外的肌膚也變白了幾分。
即使這樣,她還瞪大眼睛看著,生怕錯過一個細節(jié)。
見此,牧朵也逼迫自己認真看著。
當看到內臟胃和肺的時候,牧朵腦袋一陣眩暈,就在她想搖腦袋想摔走眩暈感的時候,旁邊“咚”的一聲。
牧朵全身都被這聲音驚的一個激靈,差點沒叫出聲。
這一下,她暈眩的感覺也沒有了。
只見兩穿著手術服的男人架著一個男實習生出去。
“都懷疑這些孩子是不是學外科的了,學校現(xiàn)在不都有條件臨床解剖了嗎,怎么還嚇成在這樣?”
護士長忍不住吐槽,從話音里聽出她的嫌棄。
牧朵想,他們學校是有,不過哪這么大陣仗解剖過,而且活人和那些買來的尸體還是有區(qū)別的。
不管是躺在手術床上的,還是他們醫(yī)生,那心里所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