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十點。
陽光從高高的院墻探出半個頭來,給面朝南的房屋清除著被月色披上的白霜。
玻璃窗上融化后的小水珠帶著太陽給的暖光之后,就像是一個玩滑梯的孩子,歡快的從玻璃上滑下,啪嗒一聲掉進窗框里,頓時濺起很多細小的水點。
要不是有抹布攔著,估計跑得滿家都是。
胡芯兒就蹲在窗戶邊,水漸在她的手上,她抿抿嘴,深吸一口氣,清眸望向穿戴整齊的成功人士,她英俊的老公。
“牧總,等明年開春,我們把窗戶換一下吧,不是新出來一種推拉窗嗎?那種雙層玻璃窗,雙層玻璃窗,中間有空擋,不用擔心起霜,最起碼最里邊的這層不會起。”
“你看看現在,一到冬天窗臺上就得放抹布,窗框的漆皮子掉了不說,這都起銹了。”
收拾起來好麻煩。
牧騰把報紙翻了一個面,抖了抖,平展后,這才慢條斯理的去看窗戶。
客廳的窗戶有三米,毛巾卷起來一字排開,看著確實糟心。
“嗯,等天暖了換,不過,晚上你要不要把走廊的窗戶關一下,這樣情況就會好很多。”
“客廳后邊沒窗戶,白天冷,有時也不在家,就想著走廊的窗子打開點,讓室內通風一下,轉換一下新鮮空氣。”
“嗯,有道理。”牧騰贊成的點頭,男人的生存法告訴他,媳婦說的都對,就是錯的也是對的,要絕對的服從。
“不過看來還是要關窗戶
,最近的氣溫一直在下降,關上還能省點煤。”
胡芯兒就像自問自答似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