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因激動而跳動的心,此時就像被潑了涼水,安靜的似乎聽不到心跳聲,胸口的傷仿佛都被牽動了,拉扯的生疼。
他把手中的毛毯蓋在牧朵的腿上,“你不上學,跑出來做什么?”
聽到左斌質問中還夾雜著生氣的口氣,牧朵也氣呼呼的反問道:“那你呢,不在醫院待著,跑出來做什么?”
左斌咬了咬牙關,看向外邊,“你去哪,我讓小楊送你。”
“那你又去哪?”
牧朵還把左斌拿過來的毯子又重新給他蓋回去,左斌只管生氣,沒發現牧朵輕柔的動作。
左斌抓著毛毯的手逐漸收縮,她現在是要和他劃清界限嗎?
連他用過的毯子都不用了。
他不是知道錯了嗎?
難道現在連一個認錯的機會都不給他了?
牧朵哪里知道這些,不是垂著腦袋就是看著外邊,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針鋒相對,讓前邊如蝸牛般行駛的小楊如芒在背。
這倆人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可他又不能插嘴。
要不是有雨滴聲不停的打在車頂,小楊都會懷疑他還在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