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一句開玩笑的話,牧朵心虛,耳朵逐漸變紅。
“朵朵,你臉這么紅,你該不會真的?”韓妮和牧朵在一起待久了,對于她的一舉一動還是很容易發(fā)現(xiàn)的。
她驚訝的拉住牧朵的胳膊,抬手摸了摸牧朵的臉頰,“你可別說這是凍紅的,凍紅的可是涼的。”
牧朵拍開韓妮的手,目光幽怨,她的借口就這么沒了。
“不是吧,真的……你們,你們什么時候的事啊?”韓妮就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天大的事,一聲驚叫把路過的人嚇了一跳。
這還不夠,盧娜也瘋了,抓住牧朵使勁的搖晃,“天哪,天哪,怎么可能,怎么會?”
“朵朵,你……你,果然……”盧娜點著牧朵,都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牧朵見路人紛紛駐足,羞澀不已,拉住兩基友就往一邊沒人的地拖。
“你倆夠了,再吼,我可不給你倆租衣服去了,伴娘服你倆自己租去。”
“反正,說什么你們倆也得去。”
“租什么,我倆打算買呢,反正也要穿。”盧娜一臉雀躍,似乎比牧朵這當(dāng)事人還要激動。
牧朵有些無語,她似乎威脅的不夠。
“朵朵,說實際的,我差點和妮妮打賭,說你絕對不會婚前和左教官合體的。”
“沒想到你還是淪陷了。”
“嗚嗚,你可是我心中的玉女啊!”盧娜還沒哀嚎完,立馬變臉,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朵朵,好好說說怎么回事?”
“左教官撲的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