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多,牧朵還在睡夢中就被后背墻傳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吵醒來。
她嘟囔了一句,翻了一個身,把被子拉起蒙在頭上繼續睡。
可小炮竹的聲音響完后,放鞭炮的人似乎覺得這小炮勁不大,開始放“電光炮”,這種炮竹的聲音可是很大的,直接炸的牧朵聽到她后窗的玻璃都嗡嗡響。
她蹭的一下扯下被子,床氣讓她的火氣直接飆升。
她穿上鞋,走到后窗戶,把窗簾拉開,看都沒看外邊,直接把窗戶打開,一股寒風迎面襲來,她呼吸一滯,使罵人的話也慢了半拍。
在寒風堵唇的幾秒,她也看到了那個在彌漫在炮竹煙霧中的黑色身影。
一塊剛推平,還未起新房的空地上,左斌穿著黑色的寬版棉襖,圍著厚厚的粗線圍巾,手里還拿著一個紅色的“電光炮”正要點。
此時看到她,裂唇笑著,那一口白牙在煙霧中格外顯眼。
沒有他的操作,炮聲沒了,只有嗆鼻的味道。
左斌的笑容落到她單薄的睡衣上就停下了。
“你把窗戶關上,我給你放鞭炮,感冒還沒好利索,別著涼了。”
牧朵在看到左斌后,怒意也沒了,睡意也沒了。
幸好她媽那邊嫌巷道吵,就把后邊的窗戶縫了,要不然,此時估計左斌正挨白眼吧!
牧朵沒關窗戶,從柜子里拿了棉襖穿上。
等回來時,左斌就站在窗戶口。
牧朵問,“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太陽還沒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