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就站著沈蓮和他們兩個,胡芯兒也不瞞著。
“你們不知道,今天早上高蘭蘭把我的護膚品都掏了一個坑,我的水乳都用了不少,我都懷疑抹了全身。”
“那長臉,把打底霜抹多了,白的像鬼,而且水乳和霜弄多了,霜抹不開,一片一片的,就像是一個技術不好的刮膩子工。”
“你說你用就用吧,怎么還和我要了。”
“我剛好進衛生間洗臉,差點沒被她嚇死,早上衛生間不亮,她一回頭,我真的都要心臟病了。”
“她說百貨大樓都是我們的,給她送一套摸臉油吧,她也不要衣服。”
“臉呢?這讓我想起了當初她就是這么和我要摸臉油的。”
“我剛去村里那會,她上我門和我要雪花膏,還說只要我給她,她會讓他家男人在村長面前給我說好話。”
說到這里,胡芯兒就氣息不暢。
當初她處處被人擠兌,幸好有牧騰庇護。
“要不是你哥回來,就我那破身子,估計會被揍不說,還會被搶走雪花膏,高蘭蘭還威脅我,說我是資本家,下鄉了還玩資本手段。”
“提起我就來氣。”
“那時候我癱在炕上,你那邊發生什么事都不知道。”
沈蓮回頭心疼的看著胡芯兒。
胡芯兒咧嘴笑著,“媽,我沒事,我就是想起來,發發氣而已,當初有牧騰呢。”
“他可真有威力,我記得高蘭蘭他們一看到牧騰就嚇的說不出話來,跑得比兔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