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廁所在后院。
后院很寬敞,擺了幾張長桌。
喝酒的人火氣大,熱得慌,就在院子里吹冷風喝酒,再胡天海底地吹吹牛也愜意。
牧朵社恐,她走路都是繞著邊走,根本不會走近路從桌子中間穿過去。
即使這樣,她經過的時候還是聽到了口哨聲。
不知是沖她還是沖其他人,她自然不會回頭去搭理。
要是發現是沖她,那不僅尷尬,還會不滿,要是和醉漢起了沖突就得不償失了。
牧朵上完廁所,在外邊的自來水管上洗了手。
水冰涼刺骨,冷的她抽了一口氣,洗了一下就不敢洗了。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后退一步,打算出去。
“哎吆,眼睛呢,怎么不看著,踩死我了,還灑我一身水,這天寒地凍的。”
牧朵感覺踩到人了,還沒來得及道歉,就聽到男人的聲音。
她一手壓住垂下的頭發,連連點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拍著根本沒有什么水珠的衣服,挑眉扯著嗓子。
“我從小的體質不好,這遭了寒氣身體就會不舒服,這水多冷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五大三粗的,一臉的猥瑣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