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纖白的手指掐住左斌的咽喉,“怎么樣,兵不厭詐,我學的可以吧?”
左斌徹底放松,平躺下來,黑黝黝的眸子望向牧朵,月光落在地上,還有些灑在牧朵的身上,就像給她鍍了一層銀色的光,溫柔如水,也溫柔了左斌的世界。
安靜的夜晚總是能讓人退去一層又一次的盔甲,卸掉一件又一件偽裝。
左斌的心從未這樣輕松過。
秋夜的風帶起牧朵發繩里逃出來的幾縷調皮秀發,劃過他的臉頰落在鼻尖上,伴著一股洗發水的香味,攪動他的心海。
此刻他是前所未有的安逸,與悸動。
不屬于這個年紀的悸動。
這讓他有一種毛頭小子的錯覺。
“怎么,輸了,所以就打算冷臉不承認?”
牧朵撇撇嘴,對他安靜的表現表示嫌棄。
“難道你也想我用一個美人計?”左斌甘愿跌倒還不是怕她摔到了。
“切,我才不屑用這種手段,你不是說一定要騙過對方嗎?我就是用這招,這招數可不僅是交手的時候,任何時候都可以。”
“當然,這就不是武力可以解決的,得用腦子。”
“你在內涵我?爺的腦子還用你來質疑?”左斌輕嗤了一聲,涼薄的口氣就像夜晚的寒風。
他被小瞧,似乎還不解氣,雙手微微用力在牧朵腰上一掐。
牧朵最怕人家碰自己了,好像全身都是癢癢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