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說:“指不定是慣犯呢!”
……
牧朵雖是這么說,但是對左斌的人品她是相信的。
當然,他家里和她說的一樣。
……
牧朵想扶左斌進臥室休息,回了家,不同外邊冰涼的天氣壓著左斌的體溫,此時還沒碰到他的胳膊就感覺到陣陣熱意。
牧朵伸手探在左斌的額頭。
果然發燒了,家里沒體溫表,但是用手都能測出來,燙的嚇死人。
“你趕緊去躺下,我燒點水去。”
房子里倒是有一口鐵鍋,牧朵把鍋洗了一下,打開煤氣燒了點水,燒開后發現沒碗,她就找了一個鐵盆,洗干凈把水晾進去,又重新燒了一鍋水,用來給左斌擦洗。
左斌在這里好像住過,簡單的清洗東西還放著,一間臥室的床鋪也有,像他的低調的性子,一整套灰。
牧朵沒在臥室看到左斌,從臥室出來就聽到浴室里嘩啦啦的水流聲。
聽到水聲,牧朵著急的拍打浴室的門。
“你身上有傷,不能沾水。”這是常識啊。
“沒事,小傷。”
至始至終牧朵都沒看到左斌身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