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告訴她,她和左斌究竟是誰化成了藤蔓,把對方纏的嚴絲合縫了?
且還唇對著唇,她上仰著,一副求采摘的姿勢,而左斌的頭卻正常微垂著。
這怎么看也是她強攻了。
驚愣過后,牧朵就被左斌的顏值吸引了。
她從沒有這么沒有距離的觀察過左斌。
左斌的鼻尖高挺,正抵著她的鼻尖,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既視感。
長長的睫毛垂著,即使陰天的那點光被窗簾擋著,她依然看清了睫毛在他眼底刷下的陰影。
要是臉再白點他估計就會是那傳說中的睡美人吧,而她竟然有一種侵犯人家的罪惡感。
左斌淺淺的呼吸吹拂著她臉上的絨毛,使得她漸漸融化,也回過神來。
她的腦袋慢慢的向后撤了一下。
與左斌拉開一點距離后,她剛要長呼一口氣,忽地,一陣敲門聲傳來。
她就像應激的貓,猛地從床上彈起,這一彈就一腳踹開了左斌。
不用問,左斌醒來了,一臉懵的看著牧朵。
頓時,牧朵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從這一眼,她可以斷定,指定是她爬到人家身上去的。
她怕冷,昨天下雨,天氣本就涼,她還淋了雨,這房子長時間不住人,更是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