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斌聊完,牧朵回到家,思來想去,找了牧騰。
“哥,我不要這個道歉了,直覺告訴我,左斌因為這個道歉,調動工作就不可行了。”
誰都知道他們那里的條法條例是最嚴格的,說不準還會受到懲罰。
他們現在處于弱勢。
霍小雅對她沒有造成傷害,她上次演戲也沒用。
左斌早就該料到了,還陪她演戲著。
要是霍家對左斌做了什么處罰,那會記錄在檔案里的,萬一因此降了職位,那他想要爬上來就難了。
而且就算是不降職,他調動不了職位,拼命了三年,也白費了。
牧騰緩緩開口。
“我聽劉叔說,霍小雅一口咬定說她路過的時候發現了你,誤認為你是非法闖入的人員,所以沒受過專門訓練的她,沒有判斷能力,沖動之下對你動了手。”
“至于匕首是她用來訓練的,不是可以針對你的。”
胡芯兒倒了兩杯涼茶給兄妹二人。
“要是這么一來,那所有的不利都指向左斌了,而他們對牧朵就是一個致歉就解決了的事。”
牧騰把胡芯兒拉到身邊坐下。
“劉叔說,他們先以牧朵是她干女兒的身份對霍小雅的父親先發制人,但是對方先假模假樣的道歉,后邊就對左斌發出一系列的針對。”
“比如,他們說左斌在明知道對方是誰的情況下,本該阻止這場禍事的發生就行了,他卻想對霍小雅置于死地,這樣的人心態有問題,沒有仁慈之心,不適合干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