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左斌就把牧朵送回去了。
韓妮和盧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后,齊齊圍住牧朵。
牧朵嫌熱,推開她倆,“你倆是想害死我,繼承我的筆記嗎?”
“繼承錢還是有興趣的,筆記就算了昂,就你那筆記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盧娜想到牧朵密密麻麻的筆記本就生無可戀。
他們這些搞醫學的真不是人啊,那么晦澀的專業術語都能背下來,還是那么多,哎吆吆,看著都要老命了。
“你跟我來。”
宿舍人多,韓妮拉著牧朵下了樓,去了沒人的地方。
“你怎么就回來了?”
“很奇怪嗎?”
“這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左教官怎么會那么乖的送你回來?這不合理。”
“呃,給你說了多少遍,我倆發乎于情止乎于禮,沒越距。”
左斌就長了一張獸欲的臉孔嗎?
牧朵手里還拿著一把扇子,不停的扇著,那姿勢優雅的很像那些穿旗袍拿小扇子的華貴女人。
“我不是不相信這個,我是說你家左教官就是把你放在身邊只看不吃他也不想把你送回來。”
“這周一周沒見了,怎么就這么痛快的送你回來了?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