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聽到克星二字,臉上的血色霎時退的無影無蹤。
腳步都站不穩了,被站在她身邊的左斌及時從后腰扶住。
“身體不舒服?”左斌沒多想,就以為她生理期,身體虛弱。
他現在覺得左瀟說的對,他是該回去多看看有關這方面的書,這樣也不至于手足無措了。
牧朵搖頭,“沒事。”
左叔額頭的紋,皺的猶如幾條溝壑,“娘,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好端端的一個家怎么成這樣了?”
老太太話音一落就開始哭,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們現在,現在還想要了我的命啊!”
“我老婆子是……活不成了啊!”
老太太哭起來就像唱戲的,還自帶節奏。
“娘,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好端端的誰害你了。”
左叔半跪在炕上,地上站了齊刷刷的一群人。
老太太一暈,畢竟人老了,大家還是擔心的。
老太太渾濁的眼里都是淚水,不一會就打濕了兩鬢白發。
她如樹皮一般黑色且皺巴巴的手緊緊抓著左叔,長長的藏滿污垢的指甲都要陷進左叔的皮膚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