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險過了,不過術后還得觀察,有百分之三十的復發可能,還得在重癥病房觀察,至少4時。”
眾人全身繃著的筋一點也沒松。
劉主任又道:“他的腿恐怕有些麻煩,前邊我已經做了處理,人沒醒過來,有些情況未知,所以具體的還不能做出報告。”
“或許以后他可能再也出不了任務了。”
醫生的話很明顯,只能退居幕后,安穩的做他的左旅。
“你不是說還不能做出確定嗎?現在這么說有失準頭。”
左叔不愿意聽這話,就繃著臉,厲聲反駁。
劉主任微微低頭,連連致歉,“對不起,確實是這樣的,左司,是我過失了。”
手術室的門這個時候打開了,左斌蓋著軍綠色的薄單子被推了出來。
綠色布單被頂的層次不平,通過露在外邊的部分管子和線可以知道,身體上也扎滿了。
看到這些,牧朵就覺得這些不是管子,是無比鋒利的針,全都扎在了她的心上一樣,痛的麻木。
她腿一瞬間虛軟,站在一旁的朱洵連忙扶住她。
即使這樣,她還故作堅強,推開朱洵,想上前觸摸一下那張早已面目全非的臉,卻被醫生攔住。
“別靠近,謹防細菌感染,你們家屬看一眼就夠了,得把人快速送進重癥病房。”
牧朵邁出的腳步,生生拉了回來。
一雙裝滿水汽的黑眸緊緊鎖住左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