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雖臊的慌,但是也沒有說躲開。
一個還未結婚的女生,做這樣的事難免會膽顫心驚。
可朱洵還沒回來,左斌總不能這樣憋著吧。
再說他這個樣子,一看就是憋久了的。
牧朵猶豫了一下把床底備用的便壺拿了出來。
左斌撇過臉,因為緊張,胸前的傷口都隱隱發痛。
尊嚴促使,他是不會讓牧朵幫這個忙的。
“不用,我自己來。”
“以后,以后我們是要結婚的,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現在無論是醫院還是隊里的人,都把她看成左斌的媳婦,訂不訂婚,結不結婚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而她也把自己看成了左斌的妻子,雖然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概念,她就知道左斌的事,她都要親自上手。
她知道自己這么做按照現在的說法是不矜持,但是她只想陪他渡過這次難關。
她也舍不得離開左斌。
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是沒人可以理解的。
“你給我,我自己來。”
左斌回頭,刻意避開牧朵的眼睛,伸出手要便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