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暖如春,本該小別勝新婚的小兩口,此時卻劍張弩拔。
牧朵雙手叉腰,黑著臉站在電視機跟前,黑眸怒瞪左斌,很是堅決,沒有絲毫妥協(xié)的可能性。
“你脫不脫?”
“朵,你現(xiàn)在不行。”左斌只脫了外套掛在門口,屋里太熱,回來十多分鐘了,他額頭都布滿了小汗珠,即使這樣,他也沒把毛衣脫掉。
他如點漆的眸子里往常的銳利度消失不見,只有滿滿地炙熱和溫柔摻雜起來的愛意。
牧朵就是左斌眼里的太陽,給他光,給他亮,溫暖了他無數(shù)個寒日,也讓他把所有的不可能變成了可能。
他一步一步地走向牧朵,唇角含笑,把她的怒火當(dāng)成撒嬌,視線就像黏在她的身上一樣,柔情蜜意溢出眼眶,一張臉在暈黃的燈光下,變得更加柔和。
左斌腿長,即使走的很慢,到達(dá)牧朵跟前三四步也就夠了。
隨著左斌逼近,男性荷爾蒙氣息也撲之而來,牧朵呼吸有些不順,心跳也不正常了,怕自己控制不住撲過去,她往后退了兩步,讓兩人盡量保持著根本就不安全的安全距離。
“你站住,別和我套近乎,脫個衣服有什么行不行的,立馬脫。”
“老婆,你現(xiàn)在身子不可以,雖然我也很想脫,很想很想,但是你家男人的戰(zhàn)斗力你知道,我怕傷到你,還傷到小家伙。”
左斌看著牧朵的肚子,牧朵穿著一件寬松長毛衣,把肚子很好的遮了起來
,看不到什么情況。
左斌恨不得沖過去把媳婦扒了,很神奇,她的身材看著沒什么變化,可那薄薄的肚皮里卻孕育著他的種子。
小家伙遲不來早不來,媽媽這里不方便,他也不方便。
見左斌盯著自己的眼神,神色復(fù)雜,牧朵厲呵,“看什么看,別想插科打諢,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