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明明是被強迫的好吧!
“所以你昨晚根本沒醉?”她昨晚完事后就睡過去了,忘了問。
“何以見得?”左斌笑的邪魅。
牧朵磨牙,“因為醉酒的男人不舉。”
聞言,左斌的眸子突然瞇了起來,挽領帶的手頓住,兩手撐在床上,傾身過去,“你怎么知道?”
牧朵根本不把他的威脅放在眼里,只是說男人這個很害羞的,她紅著臉到,“我是醫生,人全身的零件都是靠大腦支配的,酒精把大腦麻痹了,自理都不能,還怎么做得了那檔子事。”
左斌忍著笑,繼續問,“那酒后亂性這詞怎么解釋?”
“很好理解啊,借著醉酒的借口,耍流氓而已。”牧朵說的認真,“當然還有被栽贓的可能。”
“哦,那你是哪一種呢?”左斌笑的很壞。
牧朵臉一紅,指著自己的脖子,“這是狗咬的?”
“或許是蚊子呢?”
牧朵咬牙,“那也是狗蚊子。”
左斌從胸膛里爆發出一陣笑聲,“那你算是母的嘍?”
在牧朵的怒瞪之下,左斌煞有介事,又一本正經的點頭,“嗯,專家的話總不會有錯。”
牧朵被他逗笑,一巴掌懟在左斌的臉上,左斌拉下她的手,“真放肆,我的這張臉也就只有你敢碰了。”
“我一直是被強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