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頭豬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竟然祝我幸福,祝我找到心目中的良人,氣死爸爸了。”
牧朵:“……”
“你信不信,當時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真想把手里的包砸在他那個豬腦上。”
電話那頭的咆哮,震的牧朵耳朵嗡嗡響,她把電話拿的離耳朵大概十公分左右。
信,怎么不信,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盧娜的怒氣,可見這次真氣的不輕。
這話擱誰誰不氣。
左斌端來洗腳水,放在地上,看著她奇怪的動作,聽到電話里的河東獅吼后就明白了,他索性把牧朵手中的電話拿的放在桌子上。
牧朵沒有抗議,因為這樣確實也聽的清清楚楚。
“奶奶的,不喜歡就不喜歡嘛,誰要他的祝福了,你說說他什么意思?他是怕我粘上他嗎?”
“嗤,姑奶奶才不是那樣的人。真以為他是什么香餑餑?”
“臭大頭兵,野蠻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誰稀罕,黑不溜丟的像個煤球,扔煤堆都找不出來的那種,還以為他們多招人稀罕呢。……”
牧朵:“……”
她把視線移向左斌的胳膊,胸肌,接著落在他的臉上,笑意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想到好朋友這會氣的歇斯里地,她放聲大笑很不厚道,便捂住嘴,肩膀抖個不停。連帶著剛被左斌放進水里的腳丫子都在撲騰著水。
水花飛濺出來,濺到左斌的胳膊上,還有他的臉上和……唇上。
牧朵腳丫子定住
,但是笑容沒止住,盡管她雙手捂著,都捂不住她不斷溢出喉嚨的咯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