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弄上床,牧朵全身也狼狽至極。看了眼睡的昏天黑地的左斌,牧朵先是皺眉,下一秒眼睛一亮,趁左斌睡著,她也能洗個澡,明早早點起,衣服穿上不就得了。
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
從小的家庭教育,讓牧朵面對自己的丈夫都不能徹底放開,要是水到渠成那她也就順其自然。
要是正常情況下讓她當著左斌的面一絲不掛,那她做不到。
此時就像做賊似的,偷摸著進了衛(wèi)生間,把門關(guān)上還不放心的檢查了一遍。
要是左斌知道她防自己像防賊似的,指定黑臉。
牧朵不放心左斌一個人待著,也怕左斌有什么突然情況,用了十五分鐘就洗完了,她洗完后裹著浴巾,從門縫探頭看了一眼,見左斌只是翻了一個身躺著,她也放心下來,回衛(wèi)生間把衣服都洗完,順手幫左斌也把背心和大褲衩小褲衩都洗了,上衣沒怎么穿,倒是干凈。
好在這家人家家裝修雖然都是新的,但是應(yīng)該住過了,家里洗漱的都有。
為了保證明早一定能穿上衣服,牧朵把洗完的衣服放在盆里拿了幾個衣架,抱著出了門。
院子的燈還沒關(guān),她尋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晾衣繩,她一邊揮手趕蚊子,一邊把衣服搭好。
防止半夜下雨,她還瞅了眼天空,好在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只有一點微涼的風。
做完這些,她快速回了屋子,即使
在深夜的高墻大院里,她穿成這樣也不宜到處走動。
牧朵直奔衛(wèi)生間,所以也忽略了那道剛上床躺下的身影。
她又花了十多分鐘把衛(wèi)生間收拾干凈,做完這些已經(jīng)是凌晨。
牧朵又累又困,眼睛就像進了辣椒面般的酸澀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