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被鬼掐了?”那白衣突然竄過來加入戰(zhàn)局,隨手的一巴掌拍在其中一個男人肩上,那人瞬間跪倒在地疼得呲牙咧嘴面目猙獰。
大大的白眼翻得不屑至極,金琦喘息著退出了混戰(zhàn)圈,那人被她明目張膽的違背江湖道義行為氣得幾乎吐血。而這群人顯然都是認(rèn)識他的,在他剛一動手時便只敢躲閃求饒,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榻痃脑颍惺街卸紟е还勺釉箽猓蛔岬盟麄兛薜澳飸K叫不止。
金琦鼻尖和額角都是細(xì)密的薄汗,小舞姬忍不住想要上來扶她,金琦連忙側(cè)身躲開了她的觸碰,她平復(fù)了下氣息開口說道:“你這傻姑娘,怎么挨完打才想起來搬舊兵,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就直接來找他,他這人最愛多管閑事了,是不是林大英雄?”如同沙礫磨碎的聲音,暗啞疲倦分不清男女,異常的干澀無力。林修走過來站在她旁邊發(fā)出了一聲鄙視的冷笑,金琦扶著腰跟著笑得越發(fā)張揚(yáng)嘚瑟。
“夸你也不樂意啊,你這人還真是奇怪。”
林修瞥了她一眼,強(qiáng)忍住轉(zhuǎn)身走人的沖動,金琦突然一陣目眩氣虛背過身劇烈的咳嗽起來,林修緊皺著眉頭看著她有些怪異的問道:“就這么幾個人,你到底怎么回事?”
“近日白得了一批珍饈仙草,靈丹妙藥,一時貪嘴吃多了,肝火太旺脾胃不和,最終導(dǎo)致一瀉千里,拉到虛脫了!”話一說完,金琦便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朝著林修伸出了手,林修連退幾步,滿臉的抗拒和嫌惡……
“要死啊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diǎn)。”
金琦一個餓虎撲食跳到了林修的背上,雙手使勁勒了下他的脖子,林修瞬間感覺呼吸困難,條件反射的就要把她掀下來,可到底也沒有真的那樣對她。
金琦全身一松,趴在林修的背上舒服的瞇起了眼睛,眾目睽睽之下兩人的親密行為簡直讓人驚掉下巴,不免想入非非。這位可是林家長孫,父親掌管著整個刑部,號稱通獄判官,專斷天下大案。母親乃鹽鐵官柳玖庭之女,國運(yùn)命脈都是他外公說了算。爺爺手握二十萬兵權(quán),那是跺一腳就能讓王朝抖三抖的大人物。這般讓人望而生畏聞風(fēng)喪膽的家世背景,早就讓這位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名聲大噪了。
林修剛抬起腳邁下第一節(jié)樓梯,金琦突然附在他耳邊鬼魅般幽幽說道:“我出來時特意讓人備了十抬聘禮,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jìn)了你家大門了。”林修身子一個趔趄,兩人險些一起摔下去,金琦連忙加大力道,扒著他的四肢收的更緊了,簡直像粘連吸附在了他身上似的。
“你在開玩笑?”林修整個人僵成了木棍,幾個字問得異常艱難。
“這種事不好開玩笑的,你若不信就回去看看唄。”金琦嚴(yán)肅的語氣一反常態(tài),那副完全不在怕的樣子真實(shí)的令人膽戰(zhàn)心驚。
林修簡直都要瘋了,他幾步飛身下了樓,出了門馬車都忘了坐,直接充當(dāng)起苦力,背著金琦逃難一樣拼命的往家沖。
“林修,想不到你竟然會這么感動。”金琦趴在后面笑得臉都扭曲了硬是還要不忘在此刻打趣他。
“我發(fā)現(xiàn)你一天不找事就渾身難受是吧!”林修氣急敗壞的黑著臉咆哮起來,街道上的人被他失心瘋的暴怒之勢嚇得退避三舍,生怕與他不小心對視上了就會有池魚之殃。
“沒有穿一條褲子的交情,我能送你十臺聘禮嗎?怎么就這么不懂事呢!”金琦痛心疾首的用指尖點(diǎn)著林修的后腦勺,此時兩人剛好路過璃月河,林修的步子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