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的身份，你難道不驚訝嗎？”一旁的南成緩緩開口，嘴角勾起的邪笑怎么也無法讓人覺得他是個斯文的人。

    “不驚訝。在欲界遇到風行之人，很正常。”成淵說的很輕描淡寫。“我只不過是沒想到能遇見您二老。”

    “那燕子的身份呢？”

    成淵一怔。對啊，燕子的身份呢？沒法不在意吧。

    鬼王南成、白衣戰神之女。

    “您和北爺……怎么生的孩子？”成淵終于問出了自己想問的。

    “噗嗤——”不知道何時出現的北野忍不住笑了。北野身上的易容也解開了，不過這也不是他原來的模樣。成淵看見的，是一個女子在他背后偷笑。

    “對不起，我忍不住就笑出來了。”北野走到二人中間，挽著南成的手臂，和兩人一起走著。

    “南成，咱倆怎么生的孩子？”北野明明和南成差不多高，卻偏要昂著頭問南成。

    南成還是笑著，不過沒看北野：“當年我創立了南派之后，就一直留在鬼界，直到南派勢力壯大，一直延伸到鬼界之外，我才到‘往生’去找北野。那時候我倆都與外界沒啥恩怨了，鬼界也有黑白無常幫我打理，所以我倆就決定，用靈力，創造一個小人，陪著我們，作為我們的孩子。”

    作為當事人的北野倒是聽得連連點頭，但是旁邊的成淵就沒那么明白了。所以成淵有一次拋出疑問：“你們用靈力所創的孩子就是燕子？”看到兩人點頭，成淵又問：“可按理說燕子是用靈力創造的，不該有靈識啊？”

    北野看了眼南成，遂又轉頭帶著笑靨對著成淵說：“我倆把靈魂一人分了一半給她。”

    靈魂，分了一半，給燕子……

    是這樣的話，本來就是用靈力創造出來的燕子身上就帶有兩人的靈力，而兩人又各自分了一半靈魂給燕子，這樣一來燕子便有……

    這倆是造了個啥出來啊！

    “南墨那個小丫頭已經在到處宣揚你是她的靈獸了。”北野笑著對成淵說，臉上一副看熱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