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鄭珩在葉圖楠的分析和岳照琴的附和之下,也不得不承認,即使故意押第三名,也不能保證一定能讓籌碼翻倍。
“但就算沒有十足的把握,也沒有必要玩得太保守,不至于一個金幣都不押吧,”鄭珩對岳照琴說道,“你代表我們隊出戰,我們肯定要支持你啊!”
“我也覺得可以押五枚試一試,”葉圖楠沉吟片刻,點了點頭,“第一場比賽大家都是憑猜測下注,我們干脆押你會是第一名——節目組如果故意想要反其道而行之,或許得第三名才是最困難的——就當是賭一把我們的推測是否正確。”
“等到后面兩場比賽,大家都通過第一場摸清楚了節目組的思路,反而是要純靠實力比了。如果真的都是運動項目,說實話,我們真的沒什么優勢。”
藍隊有譚夢澤和佘嘉樹兩個男隊員,且不說男生在力量方面天生具有優勢,只看他們修長卻不瘦弱的身材,平時應該也經常參與體育活動和健身鍛煉。紅隊雖然也是兩女一男的構成,但張可可對于運動的喜愛和享受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說不定,在需要比拼技巧的項目中,她會比男嘉賓更勝一籌。
相比之下,紫隊在體育方面確實處于下風。
看著岳照琴有所動搖的表情,鄭珩急忙趁熱打鐵地補充道:“反正金幣多只是優勢大,這才是第一輪游戲而已,就算我們開局落后了一點,后面還有三輪可以努力追回來。”
于是,當討論時間結束,紫隊決定由岳照琴出戰,并將五枚金幣押注在第一名。
各隊的跟拍導演從隊長手中收取了籌碼,轉交給副總導演,副總導演一邊在本子上記錄跟拍導演們匯總的押注情況,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首先,請各隊的出戰隊員上前一步。”
岳照琴、胡逸茗和陳露從隊伍中走了出來,而工作人員也給三位女嘉賓一人遞上了一條跳繩。岳照琴和陳露接過來,只是拿在手里,而胡逸茗則立刻將繩子展開,試著跳了兩下,似乎是在感受跳繩的重量,從她嫻熟而輕盈的身姿中可以看得出來,她對于跳繩這個項目得心應手。
岳照琴和陳露看到她的動作,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也試著跳了兩下,但彈跳后落地的動作明顯比胡逸茗顯得沉重。
“現在先公布各隊的押注情況,”副總導演瞟了一眼三位女嘉賓試跳繩的動作,便重新低頭看向自己的筆記,“紫隊,五枚金幣押第一名;藍隊,十枚金幣押第三名;紅隊,十五枚金幣押第三名。”
“第一場比賽的項目是跳繩,”副總導演抬起頭,故意停頓了幾秒,才帶著狡猾的笑容繼續說道,“比賽誰連續跳繩數量更少——數量越少,排名越靠前。”
葉圖楠和鄭珩同時松了一口氣,岳照琴也按耐不住興奮,回過臉沖他們挑了挑眉毛。
節目組果然玩了個心眼,不比誰跳得多,而是比誰跳得少,這樣一來,押注第一名的岳照琴只需要跳一個——甚至還可以再過分一點,連一個都跳不過去——就能穩居第一。
哪怕另外兩個隊伍采取了和紫隊相同的押注策略,也頂多是三個并列第一,也不影響押注的結果,畢竟,游戲規則只要求押名次,卻沒有要求押會不會出現并列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