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現在,”她將手中的盤子放回原位,“我想我要去休息了。”
——
這一次的舞會,只邀請了一些貴族與王國里叫的上名字的名流,不比上一次,只要年紀符合,就可以參加。
父親明令禁止她參加舞會,塞潤妮緹又不肯幫忙,沒有請柬,圖南很難混進去。
必須想個辦法,混進舞會。
圖南靠在窗邊,苦思冥想。
王宮的所有請柬都是獨一無二的,且要對應身份,仿造一張肯定不行。
微涼的夜風將一些白日容易忽略的對話送入她耳中。
圖南微微一怔,下意識看向窗外。
仙度瑞拉的院子因為這幾天無人打理,院中長出了不少雜草,鳥兒們躲在樹枝上,趁著夜色嘰嘰喳喳地講起了今天的見聞。
“可憐的阿蕊亞,母親病得那么厲害,卻還是不得不去王宮做活。”
“誰讓明天就是舞會呢,人手不夠。”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看到了她坐在河邊哭泣,真是可憐的姑娘……”
三言兩語,足以讓圖南拼湊出一個來龍去脈。
王宮為了舉辦舞會,不允許女仆請假,可是女仆阿蕊亞的母親病重,她為此感到兩難。
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一下,圖南很快想到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