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覺得委屈,“我不知道,你給個提示!”
容川用大拇指給她擦眼淚,聲音不知不覺中就溫柔了幾分:“剛才一個自稱是你好朋友的女子跪在你家的大門前,問我要不要一并將她娶了,給你作伴,還說是你讓她問我的,若是我同意了,你也沒意見。”
凌月嬌嗔地看著他,“那你怎么回答的?”
容川淡聲道:“給她一個字:滾。”
凌月唇角抽了抽,義正言辭地道:“我那樣說錯了嗎?你納妾,當(dāng)然要納你喜歡的。你若是同意了,我只能同意呀,難不成還沒進(jìn)門兒,我就落下個善妒的名聲?”
容川磨牙,“我們說好了的,我不納妾!”
凌月委屈地道:“可是旁人不知道啊,我說了,她們也未必信,不如你親自讓她們死心。你自己的爛桃花自己處理,難不成,你想讓我背善妒不賢惠的美名?”
容川:“……”
這小丫頭,太能言善辯了!
捏著小丫頭的臉蛋兒扯了扯,道:“好了,好了,交給我自己處理。”
凌月的眼圈兒頓時紅了,“娘說了,家暴只有第一次和無數(shù)次,我要去告訴娘,你打我!”
說著,跳下他的膝蓋,就要往外跑。
容川一把抱住她,趕緊求饒,“好妹妹,饒了我吧,別告訴嬸子。到時候,嬸子若是問你‘打哪兒了,我檢查檢查,給你上藥’。你怎么回答?難不成說我打你屁股了?”
凌月羞紅了臉,舉起粉拳就捶捶捶,“你壞,你壞,你壞……”
容川也不躲,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