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冷冷的道:“不信,以你的本事殺不了東溟子煜。”
南云幽寒冷哼,“你倒是相信他。”
上官若離看看緊隨而來的東溟子煜,氣死人不償命的道:“我相信他,若不是顧忌我的安全,現在就能殺了你。”
南云幽寒瞪了她一眼,“我們一起長大的,朕是真心疼你、想護你,你就這么戳朕的心?”
“你的方式不對,該爭取的時候沒爭取,該放手的時候卻不想放手。”上官若離不是原主,對那段初戀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
而南云幽寒顯然是對那段青梅竹馬的初戀有一種特別的執(zhí)念,勢單力薄時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嫁人。但有了能力和勢力,就想把上官若離禁錮在身邊。
殊不知,初戀只適合做心頭的一抹白月光,隨著時間的變化,人變了,情也變了。
若是成為一種執(zhí)念,破壞人家的家庭,強求那逝去的感情,這就不美了,最后多半初戀成了仇人。
南云幽寒眸光復雜,但還是堅定的道:“朕不會放手,朕就想要你,寵你,保護你!”
上官若離:“……”
海上的風浪越來越大,雨也越來越大,衣裳很快就濕透了。
上官若離蜷縮在船只的一角,雙手抱著身子,雖是南方,卻是寒冬臘月的天氣,又是風雨交加的,自然是十分寒冷。
南云幽寒看她嘴唇凍的有些發(fā)紫,二話不說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上官若離將衣裳扔給他,目光落在后面距離不遠的那只小船上。
東溟子煜站在船頭,正目光焦灼的望著她,無需什么言語,彼此想說的話已在眼神當中。
南云幽寒一手搖船,一手拿起衣裳要再次給上官若離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