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又笑,小丫頭疑心病真重,還善妒。
不過,他心里怎么這么高興呢?
“本王那時傷重差點不治,又與親衛們被打散,莫問他們每個人都受了傷,她的藥救了我們,還護送我們回了東溟境內?!?br/>
上官若離審視著他,救命之恩,不會他以身相許,然后又始亂終棄了吧?
不過東溟子煜好像不是那樣的人啊。
上官若離臉色越來越難看,問道:“那和親的時候怎么不讓她來?而是蘇家的女兒?她來和親,嫁給你多好啊?!?br/>
東溟子煜親了親上官若離賭氣的小嘴兒,又在她臉上蹭了蹭,柔聲道:“她放不下北陵的權勢吧,她當初要本王去北陵,做她的駙馬,本王拒絕了,她很生氣?!?br/>
上官若離的心又沉了幾分,“你的意思,若不是她讓你去北陵,你就會以身相許?”
東溟子煜輕咳一聲,“絕對沒有!當時本王傷了身子,不能那什么,怎么會有那種想法?再說昊家被滅門,母后慘死冷宮,本王是心多大,還有心思想兒女私情?”
其實,后來玲瓏公主偷偷來東溟找過他,若是她知道他不能人道的情況下,同意來東溟嫁給她,他當時會同意的。
但這當時的想法,堅決不能說出來。
不然,挨打是輕的。
可是玲瓏公主知道他不能人道后,連讓他去北陵做駙馬的事兒都不提了。
“那現在是怎么回事?她知道你某些功能恢復了,想與你舊情復燃還是來個一夜情?”上官若離心里突然有些沉甸甸的,挾恩圖報的人多了去了,東溟子煜是理虧的一方,一點也不爽。
東溟子煜又把上官若離摟緊了些,“什么舊情復燃?本王與她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女私情!還一夜情?你把本王當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