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五萬多名士兵選擇留下,他們被張寒調(diào)配至皇城的四座城門,由幾位偏將率領(lǐng),剩下的則是卸甲歸田去了。
一切安排妥當后,柳云歌在張寒與林嵐的陪同下,步入了皇城的大牢,面對著被割了舌頭的杜如貴。
初見柳云歌,杜如貴的雙目瞬間被熊熊怒火所吞噬,仿佛能噴出烈焰。
他四肢被沉重的鐵鏈束縛,卻未曾有絲毫屈服之意,反而瞪大雙眼,用盡力氣發(fā)出支離破碎的怒罵,即便聲音含糊不清,那份深埋的恨意卻如實質(zhì)般刺向柳云歌。
柳云歌對杜如貴的言語置若罔聞,只覺那雙眸中除了無盡的仇恨再無他物。
這時,張寒的一聲怒喝如雷鳴般響起:“跪下!”
然而,杜如貴僅是冷哼一聲,以行動表達了他的不屈。
兩名士兵見狀,迅速上前,一腳重重踹在杜如貴身上,將他踢翻在地,疼痛讓杜如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雙眼圓睜,仿佛要爆裂開來,呼吸都變得艱難。
“混賬!我要他跪,不是要你們?nèi)∷悦 ?br/>
張寒對著士兵怒斥,士兵們面露尷尬,訕訕退回原位。
柳云歌居高臨下,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杜如貴啊杜如貴,我該如何稱呼你呢?是尊貴的仆射?還是那自封的宰相?聽說你近來在太子面前頗為得寵,官職加身,莫非仆射之位還填不滿你的欲/望之壑?”
杜如貴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雖無法清晰言語,但那眼神中的憤怒與詛咒卻顯而易見。
柳云歌輕笑一聲,故作大度:“既然你不能言語,我便當你是在夸獎我了。”
“嗚嗚……”杜如貴的喉嚨里發(fā)出更加激烈的聲響,若非有枷鎖束縛,恐怕早已撲將上去。
柳云歌心中明了,那些無聲的怒吼定是對他的極致詛咒。
“我倒是有個消息,相信你會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