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光被貼了符咒后身體僵硬的靠著椅背,用力的緊閉著雙眼,眉心擠出了一條很深的痕跡。
廖深拍拍他肩膀,把他嚇的哆嗦了下,慌張的睜開眼。
“好了?”
“你緊張到它沒辦法附身。”廖深那語氣,那眼神,嫌棄到了極點。
張曉光尷尬的摸摸鼻子,“我這不是沒經驗么。”
“呵,再試一次,要是不成扣工資。”
張曉光苦著臉閉眼,強迫自己放空腦子,還別說,有了廖深扣工資這壓力,他居然真放松下來。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張曉光睜開眼,看向廖深。
廖深一挑眉,問他:“怎么著,看見啥了?”
張曉光砸吧砸吧嘴,慢慢搖頭。
“好像有個小男孩哭唧唧的不知道說了什么,然后小男孩變成了小女孩,同樣哭唧唧的說了什么,反正就是哭,無聲的哭那種。”
他說的委屈巴巴,總覺得心里堵得慌,沒發泄口。
“老板,它估計死的很慘。”
廖深:“用你說?沒頭又被毀了骨灰,能不慘?”
張曉光耷拉著腦袋,哭喪似得哼唧了聲:“好慘啊,我都想哭了,太壓抑了那種感覺,他們說什么呢,我怎么就聽不見。”
廖深把符咒拿下來,看向玉酒杯中的骨灰,“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