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朝干笑了兩聲,才說:“秦教授,您真是多慮了。我是子菱的搭檔,我怎么會干這種事?那個文州并不是什么干凈人,他在南城惡名遠揚。
一旦被人知道,子菱是因為他的關(guān)系,才見上黃明燦,必然會以訛傳訛……”
“你不用和我解釋。”秦文琮也沒什么心思時間和聽他解釋,聲音冷漠:“下車吧。”
祁永朝下車后,秦文琮開車離去。
那種憋悶感,讓他心里很不舒服。他是想試探秦文琮的態(tài)度,可沒想到對方?jīng)]有跟他表達任何反饋。
祁永朝回到家里沒一會,父親來敲門,找他談話:“永朝,回來了?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王全義說:“如今你伯父有了孩子,家里呢,住了孩子還有孩子的外公外婆。我呢,身體也好了。我想,等年后,咱們搬出去住?”
祁永朝上學(xué)之前倒是攢了些錢,外出租房沒什么問題,加上現(xiàn)在進了研究生的項目組,每個月都有補貼,倒也能負擔(dān)自己和父親的房租生活費。
可王全義卻說:“我的想法是呢,買個房子,你覺得如何?”
“買房?爸,你知道這京市的房子有多貴?”
王全義是個倔強的人,他不管京市的房子有多貴,只覺得自己和兒子在京市立足,就應(yīng)該有個房子。
他說:“你伯父會借錢給咱們的,這個不用你操心。等我的身體再養(yǎng)好一些了,就可以出去打工賺錢。這買房子的錢,可以慢慢還。”
祁永朝知道父親的性格,沒多勸,只說“好”。
拖著一身疲憊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起秦文琮的態(tài)度,還是如鯁在喉,心里覺得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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