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也是個能屈能伸的,能混成文州的情婦,臉皮也不薄,知道孰輕孰重。
她立刻抓著沈子菱的手腕,低聲說:“好妹妹,剛才是姐姐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沈子菱從包里拿出紙筆,邊寫邊說道:
“你的肝臟負荷太大,應該是長期熬夜飲酒所致。從今天起,要調整作息,多吃清淡食物。另外,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可以去中藥房抓藥。”
陳燕一臉為難:“道理我都懂,可是我早睡根本睡不著啊……你讓我早睡,那只能拿棍子敲暈我。”
沈子菱說著,又從包里取出了她常備的安神藥,給了她兩顆:“今晚你睡前吃下,看看有沒有效果。”
陳燕接過紙條,態度明顯好了些,對她說:“小妹妹,我實話和你說吧。你能不能跟文州說上話,在于你能不能跟他喝上酒。如果你接不住他五杯白的,我建議你還是放棄吧。”
“謝謝提醒。”
陳燕又說:“我呢是看在老宋的面子上,財搓了這個局。能不能搞定,本事在你們個人了。”
女人話音剛落,包間突然被推開。
老宋手里握著酒瓶,帶著文州走了進來。
男人身材高大,眼神犀利,穿著一身昂貴的西裝,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
他看了一眼陳燕,又看向沈子菱和祁永朝,皺眉質問老宋:
“這是怎么回事?不是說這里有能陪我喝酒的?就這兩個?夠我喝幾杯啊!”
老宋拼盡全力才把文州給帶過來,打了個酒嗝,用盡渾身力氣把他推到沈子菱跟前,介紹說:
“文總!這是協合醫學院的高才生,有一筆大合作,想跟貴公司談談,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