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永朝,最毒男人心?
沈子菱獲得了最關鍵的信息,不由地蹙緊了眉毛。
趙啟剛揉了一下脖子,低聲對秦文琮說:“秦教授啊,你家那瘋子大過年的跑出來丟人顯眼,你來跟我道歉,怎么兩手空空啊?這合適嗎?”
想到昨晚的事,趙啟剛一肚子火氣。
要是運氣差一點,自己昨天晚上的命都會交代了!
畢竟秦臻拿刀抵著的,可是他的大動脈啊!
他的刀子再壓進去多一分,那血飆出來,可能堅持不到進醫院,他人就沒了。
秦文琮淡淡道:“道歉?我沒這意思。昨晚,難道不是顧女士和我那侄兒的私人恩怨?”
“你說什么屁話?”趙啟剛怒不可遏,紅鼻子紅眼,儼然非常憤怒。
顧眉也皺著眉頭反諷:“秦教授,您這話說的有點沒人味兒了吧?人是從你家跑出來的,發了瘋,咬了人,你還不給一句道歉了?是不是你們秦家,就有這瘋子基因啊?
那我可要小心了,可別讓我家的孩子們跟你們家有瘋子基因的孩子玩兒。”
沈子菱下意識握緊了秦文琮的手,示意他別說話,讓自己來。
這會時間已經不早了。
四周已經有鄰居在圍觀。
面對顧眉和趙啟剛對丈夫的指控,她當然不會就這么算了,必須對敵人的炮轟模式。
這些年她悟出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