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我去?你在家看著孩子?”
沈子菱再次征求秦文琮的意見。
秦文琮抱著孩子拍了拍,點頭:“去吧,一切你做決定。”
沈子菱收拾東西準備出門,跨包里裝好自己常備的針灸包以及防身物品,戴好帽子,一邊裹圍巾一邊囑咐秦文琮:
“那我先去了,你不用等我,帶著孩子早點睡哈。我回來了就悄悄地自己鉆被窩!”
“好。”
秦文琮嘴上說著全權放手給沈子菱,可實際上并不放心。
沈子菱剛到秦愛琴家小區,就看見向承的大吉普停在門口。
向承挺拔的身姿靠在車身上,正在抽煙。
昏黃的路燈給街邊那輛大吉鍍上了一層暖黃的光。
向承正慵懶地靠在車旁,單手抄在褲兜里,另手夾著根香煙,煙霧緩緩升騰,棱角分明的側臉被煙霧和暗沉的光線模糊。
修身的黑色夾克襯出他寬闊的肩背,不羈氣息撲面而來。
向承離開軍研所后,身上的匪氣越來越深。
像是在一個沸騰的油鍋里滾過,已經變成了老油條。
向承抬眸間看見沈子菱下了出租車,胳膊肘頂了一下車身,立刻直起身,修長手指利落地將香煙掐滅。
他隨手將香煙給拋了出去,唇角勾起一抹略痞氣笑,大步流星迎著她走去,帶起的風裹挾著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