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琮沒想到沈子菱會突然親他,這讓他措手不及。
男人禁欲這么久,哪禁得住這般撩撥?
面頰燒透,雙耳燒紅。
還好沈子菱戴了口罩,他也戴了口罩,這一親不過是兩塊布料的觸碰,還沒有對他的防御力造成多大的“毀滅性”。
他的面頰有口罩這檔,可他那雙紅透的耳朵就無所遁形。
沈子菱并沒有放過他,而是踮起腳,伸手捏住了他一雙耳朵:“你的身體反應,已經完全出賣了你。”
秦文琮直挺著身體,如一尊石碑,紋絲不動。
而利用柔嫩的手指,不斷摩挲他雙耳的沈子菱,倒是像在挑撥圣僧的女妖精。
秦文琮居高臨下看她,嘆了聲氣:“一封匿名信件,讓顧眉以成本價把醫療物資賣給河北市。那信,你寫的?”
沈子菱沒有否認:“是啊。”
男人目光復雜,定定的望著她。
沈子菱有些不痛快:“你拿這種眼神看我做什么?我親你了,你敢回親我一口嗎?”
秦文琮看著眼前的女孩,冷笑:
“你一直是這樣的人,聰明地能看透事件本質,小心謹慎地行走每一步。即使當初沒有我,你也能從泥潭里全身而退,是嗎?”
沈子菱松開他一雙耳朵,把手垂下來,用炙熱的目光望著他:
“我不否認我聰明。無論是在學習上,還是在求生為自己這件事上。當初如果不是拽著你從泥潭里往上爬,我想,我不會有現在這樣好。我的聰明太局限了,局限于這個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