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朵:“……”
她就輕微潔癖,那還是因為學醫帶上的輕微職業病,哪有那么嚴重,是他小題大做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他在意自己的。
牧朵心生愧疚,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
她怎么能懷疑左斌對她的感情呢?
左斌見她不繼續問了,他繼續回答著沒回答完的問題。
“我生氣你有什么事不告訴我,明明受委屈了,為什么藏在心里,我是你男人。”最后幾個字,左斌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老婆受委屈不告訴他,這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
他能不生氣嗎?
牧朵鼻音加重,聲音略帶哽咽,“那你既然知道了,直接問我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我說出來呀?”
“再說我不說,那就說明我可以解決。我要是解決不了,再找你也不遲呀。”
“我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也可以處理,你已經夠累了,我要是再事事找你,那我不也心疼嗎?”
牧朵說完氣呼呼的把腦袋歪在一邊,不看左斌。
其實她不想左斌發現她涌現的淚水。
左斌望著她既委屈又傲嬌的模樣,臉色逐漸柔和,但是他并不能因為這樣就躲開該說的話題。
他把牧朵的臉重新扳正,拇指的指腹刮過牧朵眼底嬌嫩的肌膚,可淚水如開閘一般,怎么能一下子就抹完呢?
他越抹,淚水就越多,最后被牧朵拍開,“疼死了,就不知道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