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無聲無息的接近,令三人大吃一驚。
季凌飛轉身反射性的一個手刃就要置人于死地,卻在看清來人后,手掌頓在半空。
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他低頭看著仍舊攥著自己長發(fā)的扶蘇,只見扶蘇睜著大大的濕漉漉的眼睛,一臉委屈:“小芷,你把我的Riesling藏到哪里去了?”
季云霆扶額:這小子剛才在臺上看著就醉的不輕,這是聞著酒味來的吧?
的確,整天酒不離身的小叔身上的酒味最濃。
簡直——羊入虎口啊。
梁柏江:這小孩挺萌,不過,怎么如此眼熟,到底在哪里……
扶蘇拽了拽季凌飛的頭發(fā),又問了一遍:“小芷,你到底把我的Riesling藏到哪里去了?”
季凌飛笑了一聲,順勢將人摟進懷里,右手食指曲起,撥弄了一下扶蘇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想喝Riesling?我?guī)闳グ !倍螅蛔杂X的捏了下扶蘇有著紅痣的左耳垂。
扶蘇張開雙手,撒嬌:“頭暈,走不動了,要抱抱!”
季云霆原地打了一個大哆嗦,雞皮疙瘩抖了一地,梁柏江也好不到哪里去。
季凌飛愉悅的笑出聲,剛要將人抱起來,懷里卻忽然一空。
他蹙眉看去,只見扶蘇被人拎著后衣領拽到身前,不是別人,正是蕭峻淵。
季凌飛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季云霆心想:要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