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編了一個理由的花姐。
手指向了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兩人。
“你們是老老實實跟著我們走?還是我們這些人帶著你們一塊走?”
來者不善的架勢。
讓在大院里面作威作福的大院祖宗聾老太太和整日演繹斷了易家香火苦楚的一大媽兩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
婦聯赫赫名聲。
“是不是鬧誤會了?”
聾老太太用走風漏氣的嘴巴,解釋了一下,還把自己挨抽后的臉頰,伸到了花姐等人的眼前。
要用事實說話,想著自己被傻柱打成這個慘樣子,也就不用帶著他們去游街吧。
用腳趾頭都能知道各自的下場。
“被打了?”
聾老太太小雞吃米的點著頭。
一副你們為我做主的表情。
“活該,人家傻柱好不容易娶了一個媳婦,你們身為一個大院的街坊,大喜的日子,非但沒有一句討喜的話,還恬不知恥的登門尋人家的晦氣,讓人家把新婚的小媳婦攆走,顯你們臉大?你們就是這么當人家街坊的?瞧你一把年紀,這歲數活到了狗身上?”
花姐不愧是看瓜過男人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