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興安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只知道,一瞬間他就從富家少爺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李奇的事情更是被廣泛傳播在大街小巷,成了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
蘇沫和嚴逸回到家,家里草木皆兵的氛圍才徹底打破。
晚飯的時候,蘇沫了解到,唐思又來家附近轉悠,想讓嚴從心就范。
可是這兩天,嚴從心除了上廁所,就沒離開過屋子。
她跟著張桂蘭,認認真真的學著刺繡。
就如同嚴從玲對鍋鏟的掌握手到擒來一樣,嚴從心穿針引線間,就好像一根根針活了過來,在她手中穿梭成一幅絕美畫卷。
現在嚴家大房的情況,也被掌握了個大概。
嚴苛的腿傷已經好了,也沒留下什么后遺癥。
嚴策的腿卻因為救治太晚,落下了殘疾,走路一瘸一拐的。
嚴厲的傷也已經基本好了,他每天都穿上書生的長袍,想象著自己東山再起、金榜題名的場景。
不過,他的特殊部位確實出現了不可逆轉的傷害,嚴厲不舉了。
他說話的聲音也因為這個事兒,變得尖細難聽。
吃過晚飯,蘇沫早早就睡下了。
反倒是嚴逸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腦子里一直出現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在石廬縣縣衙,把李奇安排滅口的人抓住并丟到縣衙的男人——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