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蘇沫伸了個懶腰就起床了。
昨晚她睡的很沉。
一夜無夢。
原本以為今天她起的算個早的,結果醒來就發現炕上已經沒有人了。
她洗漱完,打開房門,看到嚴逸正帶領著大家在除草。
用的工具,就是之前蘇沫對抗匪徒時拿出來的那套迷你套裝。
天悶熱的厲害。
幾人身上都有了汗。
按照蘇沫的理解,陸洲府跟她上一世的海南地區有點相近,但是又不盡相同。
嚴從玲正拿著一把雜草和嚴從寬打鬧。
“寬哥哥,你天天再板著個臉,就要成糟老頭了。”
“沒有?!?br/>
“怎么就沒有啦,你要這樣,像我這樣,對,你笑起來是頂好看的?!?br/>
嚴從寬果然就咧嘴笑起來。
嚴從玲出其不意,迅速塞了個東西進嚴從寬嘴里。
嚴從寬沒防備,條件反射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