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陳佑安咳嗽完了,連忙回答。
坦白完,兩人都卸下來沉重的負擔,午飯吃得很融洽。
相比于陳家的其樂融融,許家簡直是修羅場。
許家兩兄妹回家吃飯,剛歡天喜地地進門,許茂榮拿著嶄新的報紙往許敏之臉上甩。
報紙啪得煽動一下,就掉地上了。
“看看,你離婚這么大的事,要不是上報紙全世界都知道了,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我。”
“我當多大的事,惹你生這么大的氣,不就是離婚嘛,沒什么了不起。”
許敏之抬腳,晃動三角尖的白色裙子,邊換鞋邊撿起腳邊的報紙。
“過氣女星被豪門貴公子拋棄,背后不為人知的心酸故事”,報紙上的標題格外的醒目,以至于許敏之想裝沒看到都不行。
“這事還不大?你結婚的時候我說過沒,我雖然希望你結婚,但也讓你想清楚,婚姻不是兒戲,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今天想結就結,明天想離就離。你當時怎么回答我的,你說你考慮清楚了,確定就是他了。結果你現在一聲不吭要離,我要不是接到小葉的電話,至今還被你蒙在鼓里。”
“你說說你,嫁人為妻,既不履行妻子的責任和義務,那你就別怪小葉找別人。四年呀,這換哪個男人能忍住。”
許茂榮指著許敏之的鼻子,一口氣罵完,提著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
“他給你告狀了?也對,要是不告狀,反而不是他了。”
許敏之苦笑冷吭一聲,將報紙狠狠拍在鞋柜上,左腳踢右腳的鞋,在換一邊,光著腳走在冰涼的瓷磚上。
她最喜歡肢體觸碰冰涼的東西,這樣總能在她情緒失控,或者不開心的時候讓他迅速的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