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輕魚手里握著一把玉質匕首,因微笑間一瞥一笑都顯露著幾分不合于年紀的老謀深算。
她一步一步靠近面前中毒被麻痹的蕭尋安,背后的薩落逵斯也保持著一定距離的跟上。
“不過也請翌王殿下放心,輕魚一向是個禮尚往來的人,既然你未傷害過我,那么我也必然讓你安然無恙,只是需要麻煩你與我一同走一趟了。”
蕭尋安雖中了麻痹,但眼睛部位是能夠勉強動彈的。
他凝著眸子,上面覆了一層薄冰一般,陰寒透徹,似要穿過姜輕魚的皮囊,讓這股子寒氣凍結對方的骨頭。
可惜,想法也只是想法、
他縱使有天大的本事,當下也只能是任人宰割。
而就在姜輕魚無限接近的頃刻,一旁本該失去任何力量的蕭尋安卻出乎意料的發出沉甸甸的陰笑。
姜輕魚瞳孔驟然縮小,她試圖往后跑走,可對方伸出的大手宛如巨蛇吞食之口一般襲來,速度疾快難以躲避。
“小心!”薩落逵斯聲音與動作齊出,出刀要將那只手砍下。
且聽一聲“不知死活”,手腕一擰一轉,猛地朝他拍去,一股無形之氣從掌心爆射而去,威力恐怖似能翻山倒海。
薩落逵斯也算當世最一流的高手,這一掌下來竟讓他毫無招架之力的被拍飛了出去!
饒是再運功阻止,下盤站穩,都還是被打出去好一段距離,甚至翻滾了大幾圈。
肋骨被砸斷開,一口淤血直接噴了出來,就連頭上遮住耳朵的帽子也滑落。
那長發散了下來,一雙野獸的黑棕色耳朵露出,他眸子兇狠且不可置信的瞪向蕭尋安。
蕭尋安此刻已然一只手抓住姜輕魚的脖子將她拉扯在自己身前,姜輕魚無法動彈吃力的頂著身體被壓彎的痛苦,仿佛骨頭上的曲折壓力再重一分就能徹底將其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