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還疼嗎?”
“不疼了,謝謝嫂子。”
白夏晚點頭,把手中用完的酒精棉球扔進垃圾桶。
“剛剛醫生說了,這幾天要忌口,不然好的不快。”
陸行譯點了點頭,手中還拿著碘伏棉簽,反復在指尖輾轉,低垂著眉眼似在想著什么。
白夏晚把開好的藥遞到他手里。
“處理好了,那就走吧”。
剛要起身就被陸行譯拽住了衣角。
“嫂子。”
“怎么了?”
陸行譯咬咬牙,似是下了什么極大的決心,那雙比陸行知要平靜溫和的眸子,情緒翻涌,像要把白夏晚淹沒一般。
“嫂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像我哥那樣對你冷漠無聞,他不愛你我愛你!我愿意一輩子呵護你,保護你!絕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
“你,你能不能給我個機會?”
他的聲音充滿乞求,堂堂陸家二少,在喜歡的人面前如此卑微。
白夏晚看著陸行譯,神色嚴肅又認真。
“陸行譯,我雖然和你哥離婚了,但以前到底有夫妻之實,你這樣做是不顧道德倫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