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逃過一次后,喻中揚這養病日子就越發過的不舒坦,還在躍躍欲試進行第二次出逃。
于遠欲哭無淚:“揚哥你放過我吧,上次你出去了整個半天,我差點沒被護士給罵死。”
喻中揚一邊往自己的嘴里丟櫻桃,一邊道:“怕什么,她罵你你能掉塊肉啊?”
于遠說:“就還一周就可以拆石膏了,別出去了吧揚哥。實在不行,我去把京嫻姐喊過來陪你吧?”
喻中揚眉頭皺起:“喊她做什么。”
他們已經有快一周的時間沒有聯系過了,喻中揚沒有主動發消息,京嫻也沒有再詢問他養病的近況。
大概是最近恨得很忙。京嫻前天陪梁夫人參加慈善拍賣會的事在圈內都流傳開來了,梁夫人還邀請她參加月底她的壽宴。
于遠猜測喻中揚大概在生氣,于是默默閉上了嘴。
喻中揚拿出手機,翻了翻和京玉的聊天記錄,自從上次兩人一起去看日落之后,京玉就沒再給他發過一條消息。
喻中揚有些不高興,但是又不想拉下臉主動發消息。
他現在只想快點結束這個暑假,趕緊開學,讓京玉趕緊結束她的實習。
而梁賀嶼這邊,他還以為喻中揚一直在找京玉的麻煩,對京玉的態度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甚至有一次看到京玉在他會客室的沙發上午休,還默默給她蓋上毯子。
其實梁賀嶼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他的心思。
“這周五陪我去參加一場宴會,裙子我會讓人挑好送去你家。”梁賀嶼對京玉說。
京玉還以為宴會只是普通業內的沙龍,結果居然是他媽的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