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得,南宮溫寧忽然特別想笑。
南宮凌危是驢?
確實是很像。
她用指甲使勁兒掐著胳膊,生怕自己笑出來。
“所以,陽明先生想怎樣?”南宮溫寧眼皮耷拉著,有些隨意地問。
“亂世之中,百姓和君王才能意識到武將的作用。”
既然他想毀了武將根基,那就再掀起一次戰爭,讓他知道將帥的作用。
此話一出,南宮溫寧神色懶懶的靠上椅背,她的眼神驟冷,如死神般盯著那高個子,抬腿一腳踹到那高個子的椅子上。
高個子很瘦,那椅子快速地移動半寸,發出刺耳的聲音。
“咱們這些人,為了私欲再怎么爭權奪位都無所謂,但若是你強行把不該牽扯進來的人拉進來,那我先殺了你。”南宮溫寧說話毫不留情。
她是個爛人不錯,前腳和很多人關系不錯,一到危急時刻她可以讓別人犧牲。
但那些人早已卷進了這些是是非非,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狠毒。
她本就道德感低下,這無所謂。
但她這個爛人,就是看不慣這些人自我之下人人如螻蟻隨意欺凌,自我之上人人平等需多重視的那股子虛偽造作之態。
月落見到陽明被欺負,身手靈活地跳到椅子上,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刀嗖得一下擦著南宮溫寧的耳朵射到椅子上。